我还想看电视新闻,已经比较熟悉用脚干事的我,顺利地找到了遥控器,用大脚指按了一下电钮,电视被打开了。
如果在她熟睡的时候咬了她稚嫩的耳朵和小小的脚指头,那可不得了。
我先把笔放在桌子上,用右脚的脚指去夹铅笔。
每只脚只有两个大脚指,两只腿向两边叉开。
然后就守在爸爸身边,陪他说话,聊天,逗他开心,给爸爸洗脚,剪脚指甲,手指甲,买来理发剪子,在家里给爸爸洗头理发。
我想,妈妈的手指甲和脚指甲都涂上了指甲油,特别好看,可是爸爸和外公的指甲却没有颜色,很难看,我何不给他们也打扮一下呢?
记得小时候生活困难,大家都穿布鞋,而且多数都是大舅先出来看望老舅脚指头露出来了的漏风鞋。
我为母亲洗了头发,又为母亲洗了脚,为母亲剪了手指甲,又为母亲剪了脚指甲。
有一次,他查尔斯王子会晤时,旋转着自己的轮椅来炫耀结果轧到了查尔斯王子的脚指头。
妈妈这时走进来,笑着说:你不把裤袜脱下来缝,可别把脚指头给缝进去了。
它看见了,就跑了过来,用它的小头摸了摸我,然后用它的小脚指了指鱼肉。
我们好似一条条快乐的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寻找胜利的果实啊,什么咬着我的脚指头了?
那位大哥哥是位残疾人,他没有双手,他在开学第一课的舞台上用脚指却弹出了动听的乐曲。
冬天很快来了,小驴脚上的鞋急得张开了嘴,五个脚指头冻成了胡萝卜头。
爸爸总是去帮太爷爷剪手指甲和脚指甲,刮胡子。
到了下水道旁,用脚指了指下水道口,巡警还是不太明白。
突然,我感觉右脚指丫有点痒痒的,我断定这是踩着泥鳅了,于是双手插进稀泥。
于是,我脱下鞋子,冲到沙滩上,踏着沙,一步一步向前走,傻子抚摩着我的脚,钻进脚指头的缝隙中,那叫一个舒服啊!
我和潘都吃得特别夸张,潘将十个麦脆角分别套在十个指头上,一口一个,仿佛恨不得十个脚指头也套上,把指头也给吃了。
我看着脚指头,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我把袜子补好了,等妈妈回来,说不定还会夸奖我呢!
不用说都知道结果如何了,根本是以卵击石——沙发完好无缺地在原位,我的脚指头就遭殃了,红了一大片,足足疼了半个多小时。
一个学生在中学时家里很穷,买不起棉鞋,在寒冷的冬天他只穿着破了洞的单鞋,挠肿得发痒的脚指头时被班主任发现了。
姥姥拿出针线盒,那可一根针和一根线,开始帮我缝裤袜,姥姥自言自语地说:你要经常把脚指甲剪一剪。
想到等我全神贯注地扑在作业上的时候,那蜘蛛突然袭击我的脚指头,该会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我默默地用手一下一下的撩着热水,细心地、慢慢地、一丝不苟地揉搓着妈妈瘦弱的脚,至到每一个脚指、每一个脚指缝。
想起军训拉,说实话,从那回来,我只有唯一的一个感受,不是累,是我的脚指头就要废了,我的脚跟着我真可怜。
刚开始写字,脚指夹笔要么夹不稳、要么力度不够,总是无法写出堂姐用手写的字那样好。
扣脚指头,打呼噜,吸溜吸溜的吃面条,抱着收音机听《隋唐演义》?
身上只穿了一件棉袄,而且还有很多补丁,鞋子已经被磨坏了,露出了两跟脚指头。
可怜我这弱不禁风的身子哟,我的脚指头都冻麻了!
母亲的脚指甲也没以前那般饱满了。
而妈妈的衣服已经湿漉漉的了,但看到太奶奶的脚指甲又厚又粗,穿起袜子很不舒服,妈妈决定帮太奶奶剪指甲。
牠前面的两只小手各有四只手指,可是牠後面的两只脚各有五只脚指头。
正在这时候,妈妈把它那大大的脚放在了我面前,我突然恍然大悟,对呀,我还有脚指头呢,我便脱下袜子,又开始数起来。
它前四个脚指是连起来的,后一个脚指在后面。
这可把我吓坏了,当时,我以为我的脚指头被砸断了,真是又急、又痛,便哇哇大哭起来。
有些疼,有些凉,更有些湿泥透过脚指缝的滑腻感。
凤仙花有脚指甲花,喜欢太阳,怕湿,耐热不耐寒,适应性较强,移植易成活。
脚指头上起了一大滩淤血,其余部位都是青紫色。
手上戴着白色线手套,脚指甲上还涂了红色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