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在我长好的结痂上,又一次被伤害。
它可以让曾经的伤口治愈,结痂,消失。
就像脚踝处4厘米的伤口,到如今已经结痂却还是无人知晓一样。
本来觉得很多岁月真的很难熬,熬着熬着就过了,就当是自己狠狠地给自己的胸口撒了把盐巴,疼着疼着就结痂了。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不经意的回头,却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苦笑,释怀那些结痂的伤。
若不是时光与无情相伴,我不会在孤独时抚摸结痂的面容。
因为,我知道,那样会重新撕裂一道道结痂的伤痕,会再一次面临鲜血淋漓的痛。
已结痂的地方,会慢慢成为淡淡的疤痕,只是淡淡的逝去。
再多的疤也会风干结痂,再多的苦楚也会风消云散。
它只会在风雨中无助地招摇,提醒着心中结痂的伤疤。
你点燃黑暗你穿破混沌一片光明随时光结痂的你的泪一滴又一滴那不是憔悴的你的样子只有你烧着的灵魂!
每一颗结痂的心、都是摒弃繁华的曾经。
只能沉浸在悲伤之中,等待着时间让伤口结痂、愈合。
近处的花草,欣然的接受着秋风的馈赠,把以往娇媚的容颜结痂打籽,在秋天的凉风里,酝酿下一季的春暖花开。
它们的躯干就是这样顽强地从石缝间生长出来,扭曲地、旋转地,每一寸树衣上都结痂着伤疤。
既然伤痕在所难免,为何不让它结痂呢?
见到他时,我瞧见他手上贴了几块白胶布与几道已结痂的疤痕,想必他做这份事已有许久并且很不容易。
老师、家长或许给过很多鼓励,可惜听不进去,最后还是投进了自己的爱好——写作,看书,伤痛才慢慢结痂的。
它们就像我的伤口,但我却貌似没有让它们结痂的意愿,更愿意让其溃烂,直至死亡。
几天后,手上的伤口结痂了,从黑红到黝黑,那是炭和铁一般的颜色。
我也不敢触碰那结痂的伤口,一辈子痛点,我只是掩盖的没了痕迹。
它站起来,亮出了一道道正在流血或已结痂的伤疤,我的时日不多了,没有有力气伤害别人了,咳咳咳…
尘世是一片结痂的眼神,万物有着各自的悲悯方式。
心守着一座城,守着那一挥而去的云彩,念念有词,熟知却输的一塌糊涂,慢慢滴落在光阴背面,枯瘦结痂。
而伤心则像是结痂的伤口,即使看得见痊愈,可是心里还是隐隐的疼。
那些伤一次次的结痂之后复原最后毫无疼痛可言。
然后就这样慢慢结痂,感情也在慢慢的变冷,冲出脑海,成为陌生人。
流年的风雨,一如结痂在枝丫上的沧桑,被烘干晾晒为无比的坚强。
酒吧里的放荡无谓,是不是让伤口更快结痂,只留下一道伤痕。
结痂了,还好,伤口不深,痂脱落以后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那些温馨不竭的片段,一点一滴的汇聚成一首思念的恋歌,唱响了过往,却也扒开了结痂的伤口,一个一个,颤抖着不忍细数。
如果所有的伤口都会结痂,那我是不是就不会再心痛,不会心死如灰;
直到现在,每每回忆起那个眼神,我复杂的情绪还是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成为一个永远让我无法释怀、挥之不去的不能结痂的伤痕。
这一切层层结痂的痕迹,都隐藏着不言而喻的沧桑情结。
学会看淡世间所有的爱恨情仇,离合聚散,即使是伤,不去触摸,自然会结痂。
曾经爱过恨过,也不过一首听过千百次的老歌,伤口已经结痂,又何必常常去撕裂它。
他沉沦在回忆里,朝朝暮暮铭记自己不可忘却,于是伤口永不结痂,血顺着凌乱的伤痕缓缓流下。
但最后还是感谢光阴将它以最美的姿态结痂。
对于愚者,心灵是结痂在肉体之内的一坨锈铁,不知道打磨擦亮,只是不断地添加所谓营养,其结果不外乎遭受腐蚀,肉烂灵无。
脱落了一层结痂,鲜活的皮肤,突兀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