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妈妈告诉我有人寄信给我了。
我平静地回答:我寄信去了,我把它寄给了马路。
这就是我第一次寄信的经历,下次寄信时我一定会吸取这次的经验和教训。
只此而已,没有写寄信人的名字,也没贴邮票。
但在某一天,一封淡绿色的信寄到了我的手中,我无意中看了看寄信人的落款,双手颤抖了一下——是他!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春夜,街对面有一对避雨的年轻男女,他们好像是要到绿色邮筒这边来寄信。
每次寄信,爸爸都会寄去50或100元钱给小兵哥哥当生活费。
小妹妹后面还跟着一位白发爷爷,手拿着剑,看样子,这爷孙俩大概是晨练刚结束,顺道来寄信的吧。
菜菜小雨:每一次寄信总会自语,你这一次会收到么?
此外,上网还有其它作用,我的一个好朋友对我说,她爸爸在韩国,她给爸爸寄信或打长途电话又费钱又麻烦。
打开信筒,是远方的好友寄信来了。
如今手机,不但时光速寄信愿,还可以供我们上网。
信是从书里掉出来的,不知是哪年哪月卡在里面的,泛黄的信封上没有邮戳没有时间没有寄信人。
一个清晨,女孩收到了一封信,寄信的日期,是一个月以前。
这是一次简单的寄信,可能在别人眼里,那么的习以为常。
没有寄信人地址,署名是:你永远的朋友。
让我告诉你:吴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那时生病住院,我早就知道老师天天盼着她女儿寄信来,我却又听说她女儿离家搬走了。
我从好友那儿了解了有关寄信的皮毛,可在家人议论网上骗子如何如何奸恶之后,又一次无奈地打消了念想。
有时写信、寄信、盼信、看信,是焦灼不安的,同时也是幸福快乐的。
很多人都认为寄信人神经,而那个女孩却若有所思,笑而不语。
远方也没有可交的笔友,没必要去寄信。
我当时笑着说,是因为军区寄信的邮戳有收藏价值,其实,我是多么希望可以收到你的信,看看你那熟悉的笔迹。
他说,小时候寄信,每次都把邮票贴在信封的右上方,特别清晰醒目。
我一愣,这么火热的8月天谁会往学校寄信。
樱子说她可以撑伞过去帮我寄信。
寄信时,我再次看了一下信,突然,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了我的心头。
我这才想到查看信封,发现那上面也没有寄信人的地址,作为替代的是时光村落四个字。
孙先生也曾寄信与他,予以赞扬。
那天下午,我去邮局寄信,人很多,大多是在附近工地干活的民工,才想到是他们发工资的日子,在往远在千里之外的家里寄钱。
我说我要给你寄信,却迟迟拖到高一上学期的时候。
不对,此刻你正在做的,应该是在阅读一封信,一封从八年前寄过去的信,而寄信人正是我——也就是你自己。
是啊,小白每天都要寄信、买报,买鲜花饼,可是每天都很快乐,因为生活很充实。
爷爷待了半个多月便走了,我心里的不舍难以言表,爷爷还会时不时的给我寄信,每封信都写的特别多,每次看信都会有许多收获。
默默看了看署名柠檬,是那个和默默通信几年的网友,最近几个礼拜断了联系,可是没想到,柠檬竟然寄信来了。
巴尔扎克把他让进屋后,一聊才知道,原来这位读者就是前不久寄信来骂他的萨乐毫姆。
信鸽飞走了,小白兔打开信封一看,是那个寄信的人让它去吃饭。
而他们为了保护我们,往往数年不能与家人见面,而且也只能偶尔给家里打打电话或寄寄信。
不,过去传统的寄信方式,是要三四天的时间对方才能收到,现在可不一样啦,通过网络发电子邮件,对方两三秒就能收到了,挺快的!
让我感觉最深的是:第一次给妈妈寄信。
最终,小白通过直觉,在一个谜一样的女人家里住下了,帮她寄信、收信、买点心,并找到了他活在世界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