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沟两边是绿油油的菜地,绿色和黑色非常清晰,像梳子一样,很有趣。
夏天,知了热的知了知了地叫着,小鸟在樱桃树上,我和妹妹走在垄沟间,闻着花香,望着蔚蓝的天空,引出我们无限遐思。
我蛮有兴致地笑着听,可后来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那是上个世纪的70年代末,爸爸刚刚从地垄沟爬出来,有幸参加了教育工作。
其他小伙伴在小棍上拴了一根白色的棉线绳,放了二百米的线,引向一个小沟中,我们就藏在这个小垄沟里。
孩提时,我常乘大人不在意,钻进密密实实的庄稼地里,躺在垄沟里,透过层层叠叠的叶,望着那瓦蓝瓦蓝的天空。
土豆秧也似乎不甘寂寞,凑着热闹举起簇簇的花束,挥动着,欢呼着,然后把花朵们统统撒在青棵下的垄沟里。
他们在垄沟里铺上麻袋,我坐在上面,他们边做农活边照顾我,我被土蜂蛰伤,牙痛到睡着都是常常发生的事。
一趟趟的垄沟就像到不了边的天桥。
我把大至一个足球小至两个黄豆大的石头都拔啦到垄沟里去了,第一趟下来,我可是累坏了。
豆荚里的豆子也忍不住想看一看这迷人的秋色,于是扒开豆荚往外看,他们高兴得又蹦又跳,一不小心,摔进垄沟里去了。
潺潺的河水在抽水机的助力下,顺着垄沟淌进了田间,油菜根喝足了甘露钻出了嫩叶。
垄沟式的典型man的发型,配上那个不高的个头,站立在球场中,就是站立着一个放荡不羁的灵魂。
我和春芳帮不了忙,就去垄沟里捉泥鳅。
不在垄沟撒汗水,金银不会往家淌。
原来刺猬和兔子是分开在两条垄沟里跑的。
近处的田野里,只见几位农民伯伯正在撒种,前面还有一辆没有拖斗的四轮车在撒化肥,他们在这些垄沟之间来回走。
菜地的垄沟可直了,从远处看,好像整装待发的士兵。
倏地回首,发现印在垄沟里的脚印如一个个整齐的铅字,正排列成一首淳朴的乡土诗。
我就学着爷爷的样子在种有小麦的垄沟上来回穿梭,将一缕缕草拔掉,就这样大约拔了半个多小时,我和爷爷足足拔了一筐草青。
翻好了土,接着就要犁出垄沟,再把菜籽撒到这一排排整齐的垄台上,然后撒上薄薄的一层土,菜就算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