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又练音阶,有高声部的,也有低声部的。
喜欢唱音阶高的歌曲,在高音总是扯着嗓子放肆吼叫,以为那样就唱出了感情。
从音符到音阶,从音阶到练习曲,再从练习曲到乐曲。
今天爸爸是怎么了,指着音乐书上C大调音阶中的几个音名,问我是否认识,我笑着说: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近年来他引领着华人嘻哈的音乐,把中国国粹京剧的元素、嘻哈音乐与中国的传统五声音阶融合在一起。
一眼斑斓,聆听那二十八音的完美音阶与古乐的沉吟。
但,我决定,拾起青苹果的空气、再绘淡紫色的芳香、大迈步的走出长音阶,奏出一首欢快的圆舞曲!
先是音阶、和弦、琶音,再是练习曲,然后是小奏鸣曲…
弹着枯燥却无比华丽的音符,小心地弹出一组绚丽的音阶也会兴奋得满脸通红。
从代表音域的星体到代表关联的钢琴音阶,每一样都有形象地呈现,使人一目了然。
小A的琴声永远是活泼开朗的,快速跑动的音阶,强而有力的和弦,欢快的旋律散发出青春张扬的个性,似乎一匹奔腾的骏马。
突然从一个高调的音阶滑落到沉默,某种压抑的感觉,只有那安静的弦律可以释然。
说到基本功,我倒想起了小学时练琴的事情:当我第一次去请教老师时,他说:你不要急于拉曲子,要先把音阶练好。
从长音练习到音阶练习,再到三度模镜。
至于什么叫民谣,布鲁斯音阶是什么,电子乐有多少种分类,根本不重要。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光这七个音阶要弹好都很难,而且基本功也很重要,要认识简谱,掌握节奏。
后来开始学习音阶了,音阶好枯燥哇!
像每次正式上课前那样,大家都在弹奏着以前学过的曲子或者音阶,算是热手吧。
两句诗一大一小,一长一短,一疏一密,一朦胧一清晰,就像无数短音阶与长音阶汇聚在一起,编织成一首动听而又和谐的乐曲。
不被音阶的高低束缚,只为了发出震天撼地的怒吼,充斥着,翻滚着,不是其他乐器所能媲美的,有的只是豪情与泼辣。
我日复一日地弹奏同样三首曲子、音阶…
不过,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吹出音阶只不过是连续的音,如果要吹出一个曲子的话,就需要在各个音之间来回换,十分麻烦。
开始时基础的节拍、音阶很简单,几个月后能弹复杂些的练习曲了。
他把小工调、正工调的音阶位置写了一张纸给我,我的胡琴拉奏由此入门。
因为不同的音阶强弱度是不一样的,音阶吹好了还要把不同的音阶连起,舌头稍不注意就会吹错音,如果反应慢了就会跟不上节奏。
后来在走路时,我那小手还不知不觉地比划着弹挑哼唱着音阶。
考官接过准考证,说了声:好,先吹音阶。
他接着谈乐理、萧邦、谈大提琴和小提琴有何不同、谈中国的五音和西洋的十二音阶:这是我的魔术。
上课时,老师讲着什么跳音、音阶、和弦…
辣——在刚学钢琴的那段时间,由于手指头还不太灵活,我每弹一组音阶练习都要花很长时间,左右手总是不同步,不搭调。
在优势阶层,在精音阶层的强势冲击下,我们的价值观念,我们阶层的属性很容易荡然无存,包括不同化。
从锯木头到上海音协8级水平,每天一个小时的音阶、练习曲、乐曲伴随着我度过了多少年哪!
掌握了弹琴的手形,老师开始教我音阶。
我现在学会了中音的音阶,但黑管这区区十几个键却可以奏出二十七个音,我还要加倍努力。
老师再三嘱咐道:七级要考六个音阶,三个曲子。
妈妈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只好飞快地弹起音阶,但心不在焉,只是做个样子罢了。
我抬起手,指尖迅速在花园的栅栏上滑过,仿佛有一排流畅的音阶从手底溢出。
于是,我按照老师的吩咐,先弹了E大调音阶爬音,然后,弹了三首曲子。
回首3年的风风雨雨,动情音阶。
那歌声随心所欲,跌宕起伏,音阶衔接得不着痕迹,且极富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