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婆则是不停的笑,可能是因为一个人长时间太寂寞一下那么多人来了太激动了吧!
之前在姨婆的店外,望着那紧闭着的店门,虽然只有几步之遥,我却感觉中间隔了一堵厚厚的、永远无法逾越的、隐形的墙。
初二,外婆带着我们去姨婆家拜年。
听姨婆说,那时外婆是跪在妈妈面前求妈妈,让妈妈和爸爸分手。
这时,我姨婆拿出来三本有点磨损的书——《田野草丝》。
一年夏天,我独自一人骑自行车去姨婆家,因为车胎没有气了,所以只能坐在车上用双脚前进,也只能在边上骑。
小姨婆狠狠地数落着无辜的我,可恶的小妹,自己把辣椒油打倒了,嫁祸给我。
姨婆家虽说不远,只有五十多公里,但比较偏,又隔着县,没有直达车。
总算逃出来,到了贝西姨婆的家。
三叔公、六姨婆这些远房亲戚,都来拜年。
姨婆坐在床边为她削苹果,她唤我坐下。
我委屈得跟着妈妈回到了家,回到家里,姨婆问: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姨婆年过六旬,身体却依然硬朗,总是笑嘻嘻的。
这几天,大姨婆往我家跑,整天愁眉苦脸的。
姨婆和奶奶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看到她这般狼狈的模样,眼框里的泪水都快滚出来了。
功劳最大的要数我们的大厨——姨婆!
舅舅、舅妈、姐姐和妈妈,还有久违的姨婆都来了。
那头该是她的妹妹,我的姨婆,她正问她为什么整整半个月没来看过一次母亲,姨婆说她这阵子正陪外孙过年,还抽不得空…
我相信姨婆都是感同身受的,在过去的90年来,为躲避日本鬼子的蹂躏,四处逃忙的时候。
终于又迎来了欢乐的暑假,妈妈决定带上我、外公外婆、四姨婆四姨公一起去那山水甲天下的——梦幻桂林…
外婆给一个,姨婆给一个,姥姥给一个,舅舅给一个,小姨给一个,姨妈姑姐三姑六婆给一个。
第二天,姨婆和舅舅决定带我去参观。
每次将要下雨前,姨婆都会将杨柳老师住过的那个小院里的菊花、兰草搬进屋中,仔细的呵护它们。
那天是正月初四,姨婆叫大家都去她那儿吃晚饭,我们一家也去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们大叫:姨婆,有大狼狗追我们,快来救命啊!
我们到了姨婆家,姨婆已经准备好菜等我们了,她端上一盘盘热腾腾的菜给我们吃。
譬如当姨婆掉落第一颗牙齿,村里倒下第一幢年久失修的老屋;
在大年初一那个飘雪的清晨,我和爸妈起了个大早,到医院给正做完手术的姨婆婆拜年。
那天是2004年的5月10日,爸爸和妈妈开车带我去龙泉的姨婆家里玩。
到了姨妈家,迎面走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就是姨婆。
那时,每到晨曦,我就成了姨婆的跟屁虫,扛上锄子,挎着篮子,大摇大摆的去田地里。
还有跟好多个舅公和姨婆,曾祖母到到三峡的妈祖庙拜拜,也要让我们今年过的比去年更顺利。
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姨婆婆死后开始的,或者可以说是从那天中午,妈妈回来告诉我们这个消息开始的。
姨婆的丈夫去世了,奶奶忙前忙后的,还把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钱拿出来供姨婆的两个女儿生活学习。
吃过午饭后,我在姨婆家楼上看电视,突然,从楼下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咕哩…
长大了,不常去她家,但是每次去了,小时候的事情便成了四姨婆和我妈必谈的话题,我常常拉个凳子坐在旁边,听着,回忆着…
说到这儿,记得有一次我去小姨婆家里玩。
忽然飞到我的身上,我吓坏了,躲到姨婆后面,姨婆看了,笑了:来,我们给它们喂米去,它们不乖就不给它们吃。
我们走过一条极不平整的小道,来到了姨婆家门口。
不久后,有一位客人走来,他要了一包香烟,我连忙给他,然后,他给了我5元,我问姨婆这包香烟几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