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忘了她是一个汉族人,连她自己也骄傲的说:我现在是一个藏民了,不是汉人。
这一举动体现了藏民们对动物的关爱,同时也让我很受感动,让我好像看到那一幕幕场景:每一次动物迁徙时,藏民们都会为它们让路;
不过,单单只听解说我就看到了藏民对佛教的信仰程度之高。
我们到藏民家做客,藏族的小伙子叫扎西,姑娘叫卓玛,他们热情地给我们敬酒﹑献上洁白的哈达。
尽管用藏语我已经忘记怎么说了,但听到边上的藏民用着不标准的普通话翻译过来的时候,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下。
讲解员告诉我,因为藏民没有见过海,就把池子称为海,意为海的儿子,简称海。
无论这一路上有多少困难,朝拜的藏民都不在乎,他们用心灵丈量信仰,用身体擦拭罪恶,用手指点过白云,像翻经书一样翻过草原。
我选择行路,只是在寻求内心的声音,这样一种声音,让我感动于藏民的匍匐,起身,再匍匐,再起身的感动。
这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在当地藏民中代代相传。
黝黑的藏民,坐在厚实的黄土地上,凝望着雪山和纳木措渐渐融合在天际里,就像妈妈搂着孩子,亲切得想哭。
在异乡,她视藏民如己出,母仪天下,端庄得体。
有次,我问及官鹅沟当地的藏民:这里的神话多不多,对方很干脆地回答说:哎呀,多得很。
黄龙和九寨沟都在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这地方住的大多是藏民和羌民。
父亲摇摇头说:不,他更像一个追求平淡的诗人,不需要波澜壮阔的曲调,只愿享受着西藏民乐那纯朴自然的旋律。
帐房与碉房迥然不同,它是牧区藏民为适应逐水草而居的流动性生活方式而采用的一种特殊性建筑形式。
西藏民间有个谚语:投生于荒漠之地的人比不上投生于水草丰盛的动物幸福。
晚上,我们来到了藏民的家里,了解到了许多藏族的民风民俗。
而他们来自西结古的仇家草原,被当地藏民以及藏獒排斥。
藏民们也种了大片大片的油菜花,这里的油菜花八月开得正旺。
帐房与碉房迥然不同,它是牧区藏民为适应逐水草而居的流动性生活方式而采用的一种特殊性建筑形式。
一旦被藏民发现,你又要赔好多!
山顶终年白雪皑皑,云雾缭绕,是惠远寺和周边藏民顶礼膜拜的神山。
我们一下车,好客的藏民们就双手捧着哈达,在门口迎接我们了,我们一走过去就会给我们献上一块洁白的哈达,还有拍照留念的。
海子,大海的儿子,这该是当地的藏民,赋予这些高原湖泊最为圣洁的称谓了。
我们被美丽的九寨沟所吸引住了,真想留在那里,成为藏民的一份子。
碰巧,这座山谷是藏民的藏身之处。
为什么丛林中原始部落的祭祀方式与西藏民间的祭祀方式如此神似?
看到许多藏民、汉人等各族的人么无辜受伤时;
因为藏民非常向往海,所以每个蓝绿的湖泊都叫:XX海。
另一方面,北京的康熙皇帝陷入了两难之中,若处置仓央嘉措,又怕引起西藏民众的哗变。
一边吃着全羊以便欣赏藏民的歌舞,笑的不亦乐乎。
每个殿里都放满了经书,点着酥油灯,有专人和当地前来朝拜的藏民不停的往里面添着酥油以保持不灭。
三五成群远道而来转山的藏民衣衫褴褛,夜晚毛毯裹身,露宿在村旁的小树林下。
在某个清凉的夜晚,等待一朵莲花次第开放,唱一首每个藏民都会唱的,关于仓央嘉措的情歌。
他是身处云端,俯瞰众生的六世达赖,端坐于布达拉宫之上,接受藏民的朝拜。
晚上我们将到达一个藏民村寨——结巴村,入住扎西大叔的家庭旅馆。
十几个世纪过去了,她依然是藏民心中尊贵、闪亮的明珠。
我想我已在高原那绝美的自然风光中,在藏民们那清澈见底的微笑中,在游人们那忘我的疯狂中找到了心中的香格里拉。
皮肤黝黑的藏民,坐在厚实的黄土地上,轻轻凝望那渐渐融在天际的雪山和纳木措,就像妈妈搂着孩子,亲切得让人想哭。
路两旁散落着充满浓郁民族风情的藏民房,它带有天然的游牧民族的白色,洁白的雕花外壁,简约的结构,隐约透露出康巴人的旷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