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江南人,江南与二胡之间有着一种解不开的情缘。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天桥下,那位二胡艺人依然在,他的那把二胡依然在,他的那副黑色眼镜依然在,我的心竟被他的二胡声留住了。
睁开眼,带给我一种沧桑感觉的,是一位老人,一位拉二胡的老人——爷爷。
突然,一阵二胡乐曲声从身后传来,我立刻停住了脚步。
想你瘦瘦的瓜子脸,想你深邃的双眼,想你腮边的胡渣子,想你低沉的声音,想你粗糙的温暖的大掌,想你拉的二胡…
眼前是一把二胡,不新不旧,却浑身散发着古典气韵。
在我五年级的时候,妈妈给我报名了二胡学习班,当时的我只是好奇:两根弦能拉出那么多音符,马尾巴也能发出声音?
在我的印象里,爸爸总是非常关心我,尤其是当我练习二胡时。
而我的假期却是陪伴着枯燥无味的二胡度过的。
在车站旁,一只有一个人,他一点都不关心周围的一切,只管自己拉二胡,这二胡仿佛是他的唯一精神寄托。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该我们班表演了,我们班表演得节目是二胡独奏赛马这二胡的声音多么美妙呀!
一会儿,如诉如泣的二胡声停了。
那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一把二胡。
当我们走到校门口时,看见一个老人在门口拉二胡,一个学生走过来弯腰将一张十元的纸币放进老人的盒子里。
在我的童年许多的第一次里,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八岁那年第一次去参加二胡比赛的事情.
往往在这时,远处就会传来轻柔悠扬的二胡声,那声音很温暖。
原来,他放学后就去书法老师那里练了一个小时书法,随后又去上了英语课,后来还去教二胡的老师那里学了二胡。
外公的性子冲的很,闷哼了一句,我乐意,摔了门,抱着二胡出去了。
我索性闭上了眼睛,随手拿起了床边的二胡。
然后就提着二胡出现在我家的门口,摆上个破碗坐在阶梯上。
爷爷拿过纸巾按在伤口上止血,继而看向我,小女孩是不应该这么吵闹的,你该去练习二胡了。
一如往常,我提着我的二胡去老师家学习。
老人,拉着他的二胡——这二胡声似天边的一片云,恍恍惚惚,隐隐约约。
听妈妈说这把二胡是舅舅十五岁那年,和外公去集市上卖鞍杖哭着缠着外公给他买的,就因为这件事,外婆还埋怨了外公好几天呢。
又半个小时后,第三通锣敲响了,还伴随着二胡笛子梆子的声音。
自从他在旧货市场上淘回了那把旧二胡,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开朗起来。
可谁知,这能奏出美妙音乐的二胡背后竟然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现在,听着那铁匠忙里偷闲拉二胡的声音,我读书的经历一幕幕闪过。
农闲的时候,爷爷会拿出他那把二胡,拉上几段。
流传在中国乐坛上的二胡独奏曲不计其数,但我惟独喜欢这首用血和泪谱写,用心拉出的自度曲──《二泉映月》。
万籁俱寂,我一人独坐,架起二胡,缓缓地拉弓,木的香气萦绕鼻间。
每每听二胡奏的曲子时我的心中总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似乎我也该学一学二胡。
后来渐渐明白了,这种声音是二胡独有的音调,二胡是民族乐器。
小时候,我就被二胡那独特的韵味吸引住了,它的身姿就像是一名窈窕的淑女,纤细的弓子就像是手中的丝带,飘逸而有力。
二胡声像一条飘带,在人们的头上旋了几圈,一些落在桥下的水面上,一些和月光溶在了一起,挂在桥旁的树梢上…
它就是二胡,江南,流浪的二胡。
有一个精灵,它注定了永远都在流浪――二胡,江南,流浪的二胡。
我听得出来,这是二胡曲,只有二胡才能表现出如此凄美的音乐。
记得我第一次路过那里的时候,我被这二胡声吸引了,随着声音探进去。
有一次寒假,我去濮阳哥哥家玩儿,正好听到他用二胡拉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