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锅灶终于搭好了,这才开始做饭了。
如今,那曾经做出奇珍异味的锅灶,狼藉遍地,不堪入目。
我们垒好锅灶后,按照分工进行观察景色、游戏、拾柴、烧水、挖野菜等一些有趣的事情。
锅灶傍崖存火迹,樽罍靠案见肴渣。
我赶紧打开了锅灶,过了不一会儿,鸡蛋的边缘就开始微微泛黄,我赶紧学着妈妈的样子给鸡蛋翻身 。
父亲常常是在锅灶前一坐,烧火,兼听我们哇哇啦啦的唠嗑;
一个锅灶,放点糖,用根竹签绕呀绕。
后院还做了一小间厨房,主要用锅灶、烧柴的,经常有热米汤粥吃。
先打开锅灶,调中火,再放一勺油进锅,随后放剐好的葱进去,让油更香。
我们先把脏兮兮的锅灶刷洗一遍,将锅内放上花生油,点燃天然气。
从阳台上,我都可以听到他家里锅灶上的声响,女人一定给男人做夜宵了,我常常这样猜测。
我来到锅灶前,看了看锅里的菜,决定打燃火继续炒菜。
母亲通常用一个大面盆把备用面粉和成较稠的面糊,然后放在较热的地方炕头上或烧完饭的锅灶里,让面糊充分发酵。
记得有好几次周末回家,母亲都是因为我回来才匆忙收拾锅灶,我不在的日子,她几乎没吃过像样的饭。
外公坐在锅灶前拉着风箱,这么多年过去了,锅灶还是从前的那个锅灶,风箱还是从前的那个风箱。
每到一处,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扎起帐篷安顿好妻子,然后再支起锅灶,取水做饭。
两三分钟后,我的手已经完全恢复了,也不觉得疼了,我便起身回到了锅灶边。
等待吃完晚饭,把锅灶洗刷得干干净净,脸手洗漱净毕,填好祭灶文疏。
风吹过来一阵臭豆腐的味道,我抬头望了过去,就有老街臭豆腐的旗幡,在风中舞动,旗幡下面立着锅灶摊位,一对老夫妻在那忙乎着。
这时候,我就会急切而耐心地静静地坐在锅灶旁,盼望着面鱼快点出锅。
刮完了以后,他们坐在那里,眼巴巴地望着粥锅,恨不得把砌锅灶的砖头也吞下去,同时十分卖力地吭自己的手指头.
到了外公的坟前,就在石灶上架好了锅,我们分头去收集枯枝叶,我拖了一个枯树枝放在锅灶旁边。
大年三十开猪头,骨头上还有点肉粘着,小的们站在锅灶房,啃着骨头上的剩肉是最开心的事。
如果把锅灶砌在这,雨水就不会把柴火打湿了。
等到奶奶离开时,我便偷偷地跑到锅灶旁,偷吃一些东西。
可外婆嘴上连连答应着,手上却一点儿都没闲着,依旧在锅灶前忙个不停。
外婆叫我拿着生糯米,自己走向锅灶,生火。
便追随着香味朝煮粽子的锅灶走去。
我们架起一个大锅灶,在上面烤苞米,下面烧土豆。
同学们随地扎营挖坑,搬砖头垒锅灶,开始了我们的野炊。
胶东地区灶神画像贴在正屋东面的锅灶墙上,两旁有一幅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对联,横批是一家之主。
湖边还遍布奇形怪状的溶洞,有的像锅灶,有的像葫芦,有的像脚印…
由于锅灶过于简陋,没有烟囱装置,加上风往我这边吹,黑烟滚滚,熏得我两眼汪汪。
大跃进的时候,外公在垄上支起了锅灶,给炼钢铁的社员煮粥。
而野炊所谓的提供锅灶就是一个脏兮兮的N年没洗过的锅和几匹砖头!
不久,雨小了,大伙儿开始为野炊奔忙了:男的砌锅灶,搬柴火,削筷子;
我的脑袋里立即蹦出一个想法——我要烧锅灶!
吃饭时,客人不可随便拨弄盘中食物,不可随便到锅灶前去,不能让饭屑落地,如不慎落地,要拾起来放在饭单上。
还好,我们带了铁锨,除了挖锅灶坑,还能用来烘鸡蛋。
小时候在农村,早晨做饭还是用的大锅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