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枇杷树已经有一人多高,绿色的叶子有手臂一样长,有一个鼠标垫那么宽了。
在我老家那时的平房旁,有一棵强壮的枇杷树,它已有四岁多了,一直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丝毫移动过。
蒋五伯每天买枇杷和软糕来给采茧、做丝、烧火的人吃。
有一天,奶奶竟然不知从哪里带回来一株枇杷树苗。
原来,我们住在七楼,夏天屋子里非常炎热,爸爸就请匠人在楼顶修了个屋顶花园,然后买了株枇杷幼苗栽到花园里。
春天有枇杷、草莓,夏天有龙眼、荔枝,秋天有文旦袖、葡萄,就连冬天都能吃到香甜可口的芦柑。
春天的脚步临近,一场绵绵细雨下过,枇杷树尽情吮吸着春天的甘露,像在吸收大地母亲的乳汁。
春天到了,枇杷树发芽了,开花了。
枇杷树连绵起伏,犹如一颗颗黄澄澄的灯笼。
我这儿打一下,那儿打一下,一个个黄澄澄的枇杷掉下来。
看着这么可爱的枇杷,我心想:这枇杷一定很好吃,不如我先尝一个吧!
邵燕祥面对橙黄硕大的枇杷挥毫写道:枇杷无言,下自成蹊。
最耀人眼目的就是那一棵棵枇杷树了,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金光闪闪。
枇杷树据说是婆婆爷爷的嫂子种的。
就是这些枇杷树伴随我度过了我金色的童年。
绵绵细雨,一棵棵枇杷树伸展开翠绿细长的叶子在春雨中欢笑着。
枇杷的全身都是宝,树梗可以用来做中药;
云霄的一切,都是美的,但我最喜欢的还是云霄最著名的瓜果——枇杷。
令我开心的一件事,非摘枇杷莫属。
好不容易闹的爸爸答应带我去龙舌的枇杷生态园,今天总算可以大饱口福和眼福了,哈哈!
到了建德,他们说山上的枇杷成熟了,可以随便摘。
枇杷像一个负责任的好妈妈似的。
说着,就将黄澄澄的枇杷朝外婆的手里塞去。
那高大的枇杷树上结满了黄澄澄的枇杷,好像整棵树上挂着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小时候的那棵平平常常的枇杷树却是画卷中的一笔浓墨重彩的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在我心中无法消散。
有深黄色的,有淡青色的,还有青色泛黄的枇杷。
妈妈说,枇杷多汁化渣,有止咳润肺的功能。
仿佛涂了蜡般的叶片油绿油绿且肥肥厚厚的,脉络清晰,状如琵琶,枇杷可能因此而得名吧!
但是,我最喜爱的,还是那挺拔在小花园中间的枇杷树。
吃过中饭,外婆带我们来到了枇杷园。
哥哥以前就对我说过他们家屋后种了一棵枇杷树,上面结满了枇杷只是还没有成熟。
枇杷树很高,擎天撼地般,一直长到了楼上的阳台。
初冬的下午,去公园散步,驻足小憩时,谁知就站在枇杷树下。
我惊喜交集地裹紧红河南岸的暖流,连走带跑地钻进枇杷林的初秋,低头捡拾黄绿交相辉映的秋景。
刚入学一个月,我就拉着科学老师到那枇杷树下。
看着圆溜溜、黄灿灿的枇杷我馋得口水直流,因为枇杷甜甜的,有点酸味,真叫人吃不够。
秋末冬初,枇杷树开出了一朵朵黄黄的小花,好像给枇杷树戴上了一顶顶小帽子。
那时我们常常在奶奶家的那棵高大的枇杷树下嬉戏,一同在树下体味着黄昏的日光渐渐黯淡的情味。
突然一个卖枇杷的阿姨闯入了我的射线。
而那株老枇杷树,却依旧那么精神仿佛永垂不朽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