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丝毫没有感到夏日的炎热,还让外公带我到附近的公园里玩耍。
——题记童年,我在外公外婆家里度过。
我坐在小木凳上,等着外公回家…
这棵枇杷树不仅陪伴者外公成长,也陪我度过了我的童年。
外公正在抢救中,可我似乎还在梦中,外婆的哭泣把我从梦中拉回了现实。
今天要去外公家,可以吃到美味的扁豆饭了,一想到外公那张慈祥的笑脸,睡意便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即使到了冬天,外公家的菜园也不显得冷清,还有绿油油的蒜苗与小青菜还是显得那么生机盎然。
白墙上那外公黑白的肖像还是挂在那儿,外公送我的布娃娃还在冲我傻笑。
我刚一进门,就听到外公在那大喊大叫。
伴随着悲壮的长鸣,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泪水夹杂着内心的悲哀喷涌而出,外公就这样走了吗?
那个小女孩,好像儿时的我,那个老人,好像曾经的外公。
打扫厂里卫生和看护工厂是外公的工作.
每天一早,外公便到建筑社上班去了。
记忆中外公的老家种着几棵橘子树,外公在闲暇时总喜欢照料那些树。
正巧,外公买完菜,回到了家里,悠闲地看起了今天的《扬子晚报》。
于是外公有了几年贫穷困苦的时光,为此他没少遭到外婆和舅舅的埋怨。
在我很小的时候,下雨天,我上幼儿园,外公来接我回家的时候总是会带一把伞,这只是一把不同的小花伞。
外公说他亲眼看到了以前的一个队友,为了自己掩护大部队撤退,一个人冲向敌人,引爆了身上的炸弹。
外公在泡茶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的指甲,已经泛黄,看起来也又厚又硬。
一壶茶,一张报纸,一张竹编靠椅,和一副饱经风霜的老花镜,这些都是外公的好朋友。
外公的脸上时常挂着憨厚的笑容,幽默风趣的语言时常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常常拌嘴,常常吵闹,去他们家做客,常常看到外婆生气地大声数落着,外公耷拉着脑袋默默地听着。
我害怕,并不是怕这黑,也不是怕这静,怕的是我那外公会不会像那树那样将要倒下。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外公就是那样的。
外公总是带一个凳子,放在古槐下,然后外婆扶着椅子,我扶着外公,帮他登上椅子。
小时候的我,生活在外公外婆身边。
种着和外公一起种过的田,哼着外公爱听的小调,拜访外公生前的朋友,做着曾和外公一起做过的事,似乎外公从未离开过。
外公常常戴着老花镜读书,看累了,就把它搁在书桌的中央。
我的外公为了接我放学,特地买了这辆自行车。
或许是我心里还抱着某种幻想,认为外公可以好起来。
小时候,外公经常给我讲有关牛顿和爱迪生的故事,让我知道了每一个成功都始于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更始于执着探索的心灵。
我想,自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纪念亲爱的外公了。
那时,我是外公外婆的小尾巴,当然也是个麻烦精,总会给他们惹一大堆麻烦。
当时的我哪里听得进去这些,生气地说: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我就是要买,我自己告诉外公去。
记忆中,外公比谁都对我亲,他从来不打骂我,始终给我丝丝关爱。
小时候,虽然家离学校只相隔一条马路,外公怕不安全天天风雨无阻来接我。
外公最近的身体不是很好,过两天又要去开刀了,哦。
香椿树林里,外公外婆正在忙碌,培土、除草、采摘香椿…
妈妈一把抓住我,边跑边抽抽嗒嗒地对我说:儿子,你外公,快,快不行了。
阿黄则收敛了闹腾的性子,安静的趴在外公的脚下。